他们跨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,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玉米汁?”
红烧肉是司妈让保姆送过来的,除了这个,还有鲍鱼燕窝炖鸡牛肉汤等各种熟食,冰箱冰冻区被填得满满的。
“伯父伯母。”司俊风迎上前,很自然的将祁雪纯牵到了自己身边。
祁雪纯越来越懵,怎么就没事了?
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“叮咚!”黎明时分,一栋村居小楼响起了门铃声。
祁雪纯既懊恼又意外,他怎么能猜到,她现在过去就是想堵人。
祁雪纯已经听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,虽然侦查是她的特长没错,但也要看她是不是愿意呢。
她脚步稍顿,而对方听到动静,也转过身来。
“不可能!”程申儿立即否定,“不拿标书,他干嘛鬼鬼祟祟,他没拿标书,标书去了哪里?”
吃饭时她问司俊风: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?”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,丝毫没察觉,她身边的司俊风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“这个家是我做主,”祁雪纯微微一笑,“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就可以。程秘书坐下吃饭吧,不然饭菜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