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他一手扶着墙,一手捂着胃,脸上就差写着“痛苦”两个字了。
那几个字就在苏亦承的唇边,可就是无法脱口而出。
“他从来不过生日?”苏简安只觉得不可置信,生日是一个人最意义非凡的一天吧,陆薄言居然从来不过?
洛小夕粗心大意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,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,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,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。
快要到家时,他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专注于路况没办法接电话,只好叫苏简安帮忙接一下。
医院。早上七点。
十几岁认识,倒追到二十几岁,闹得满城皆知,连不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被苏亦承嫌弃得要死,却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倒追人家。
她设想过自己的死亡,但从未想过它会来得这么早,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和陆薄言说……
“没呢。”沈越川说,“今天我们都要加班。你再等两小时,他就回去了。”
《剑来》
她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喷洒到他的胸膛上,陆薄言一阵心痒,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:“那我们回房间,嗯?”
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最后,一帮人开始哄堂大笑。
她快要呼吸不过来,圈在陆薄言腰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收紧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别回去了,下班直接到蒙耶利,我请客!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靠,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!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