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微愣,马上拿起资料往技术部门走去。
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
“是,”他点头,又摇头,“也不全是,我去他的书房,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,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,当即沉脸,说我不好好学习,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“以后你们夫妇还想不想在司家亲戚里立足了!”
得找机会把这件事说清楚了!
“当然,我也不是说让你去。”他接着说。
司爷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,不敢相信刚才那个丫头片子竟然教训了他。
“刚才我有个重要发现,”社友在电话里说,“尤娜和你的位置很接近。”
不出十分钟,有关胖表妹的资料便摆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“你不知道她吗,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,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“封闭管理,台风预警,或者当地居民不愿开放……原因太多了。”
透过衣服间的缝隙,祁雪纯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,是司云的女儿蒋奈。
祁雪纯顿步:“什么事?”
祁雪纯拿着密封袋转身准备离开。
阿斯无奈的一叹,“果然啊,没人能够理解我的悲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