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上严妍就走。
此刻她需要酒精,用最烈的酒精灼烧她的痛苦。
结果还是没有。
司机想了想,还是得说句公道话,“前几天您不在家……是奕鸣少爷把严小姐赶走的。”
一分钟。
“程奕鸣,你找什么借口?你还想跟我重新开始吗?”
不出所料,严妍一进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“你说的好几个女人里,严妍是不是最特别的一个……”她继续问。
“你觉得很难办是不是?你是不是觉得我咄咄逼人?”严妍冷笑,“你可以什么都不做,我不会怪你。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
“程奕鸣,”她笑了笑,“你还把我当小女孩,我很高兴。”
小院用篱笆围起来,院内种满鲜花,还有秋千和水池。
我先走,不能露出破绽,一切尽在掌握。
但伤害行为是主动发起的,这就是恶。
梦到这里,严妍睁开了眼,怔怔看着天花板,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。
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化一下。
严妍冷下脸,“请叫我严老师,还有,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