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在她的身后,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。他那么高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。
可陆薄言的脸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,他总是置若罔闻的掀开被子就躺下来,把她往他怀里捞:“睡觉。”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
他没记错的话,再往上走,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,苏简安如果发现起风了要下山的话,应该是从这里下去的。
就在记者们觉得没什么好问了的时候,“吱”的一声,刺耳的刹车上划破了停车场的安静
他突然懂得了陆薄言这么多年硬是不来找苏简安是为什么。
这张脸,他永生也无法忘记,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,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。
“回去。”苏亦承一上车就开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,瞧见小陈犹豫的脸色,笑了笑,“我回去吃。”
在陆薄言说可以留下来陪她时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她居然开始管陆薄言了。
“原来是没电了啊。”洛小夕嘿嘿一笑,自我安慰道,“肯定是因为没电了,他的电话打不进来。”
这天,下班后她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
不用猜都知道这束花是谁送的,苏简安问:“你能不能帮我把花退回去?”
其实,洛小夕早已振作起来。
这一觉,两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七点多。
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,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:“不知道。”
“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