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天,陆薄言刷新了不回家的天数五天了。
真无趣。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到今天,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,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,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。
现在想来,再大的压力他都没有逃避过。唯有洛小夕的目光,他在商场立住脚之前,确实不敢迎上去。
苏亦承把她从车上拖下来:“你还想在这辆克long车上呆多久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哑然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不一会,敲门声响起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。
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苏简安觉得奇怪,不是有急事的话,这么晚了苏亦承应该不会来才对啊。
苏简安这才想起什么,问苏亦承:“哥,你之前来过?”
“她为什么会这样?”陆薄言问。
“你不困吗?”
这么多年,他居然在等她长大。
她大可以“嘁”一声表示完鄙视,然后甩手就走的,可大脑的某个角落似乎被陆薄言控制了,她只能听他的话,她做不出任何违逆他意思的动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