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卿说干就干，她不需要电脑，手机模拟电脑一顿操作，很快就黑进了程奕鸣的监控系统。“我接受你的提议。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如果你违反协定，连原信集团也要吐出来。如果我违反协定，我手中的股份无偿送给你。”

“我警告你，破坏我的事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他的警告更加阴沉。“我可以不采访你，采访一些公司其他高层或者员工都可以，关键是让读者们了解到，你们这样的精英人士是怎么工作的。”

秦嘉音不由一叹，在旁边长椅上坐下来。程家是什么样的地方！

“宫小姐为什么对季森卓百般维护？”符妈妈担心再闹下去，符爷爷真会被气病，只能选择自己走。

“于总去哪里了？”她悄声询问旁边其他人的助理。“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她问高寒。

但他还是先去开门最重要。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直在想着程奕鸣这句话，但怎么也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