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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启看着她，并没有说话。
又说：“你也别担心我赚到钱之后，会继续和程申儿纠缠，我对女人的兴趣，最长不超过三个月。”
他点头，“我忘了，你是个有技术的人。”
“我当然有条件。”
她闭着沉涩的眼皮，昏昏沉沉但又睡不好，半梦半醒间，她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朝床边走来。
“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？那么自信的以为我会一直喜欢你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回答。
一个男人站在窗户前，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过身来，是傅延。
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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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里一片狼藉，桌椅被推倒，碎酒瓶随处可见，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，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
而且，“你拿什么给我未来呢？你虽然好心，但也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少爷，你爸妈一个不高兴，就可以停掉你的卡。上次交医药费的时候，你不就出糗了？”
祁妈啐了她一脸，“像你这样的贱胚子，勾男人还需要电话吗！”
但这些话，她不会对莱昂说。
她找傅延，想问问他药的事怎么样了。